一刻，如烟眼中充满了惊诧。
倒不是惊讶于沈林敢这么做。
只是惊讶于，明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戒备，可刚刚完全没来得及反应，沈林的长刀就已经架在了脖子上。
这人的实力...
“小林哥，你这是干啥呢？”
高雅琼瞪大了眼睛，满脸不解的问道。
看着如烟脖子上被刀锋压出来的细微痕迹，她脸上充满了心疼。
高胜寒虽然也心中不解，可对于沈林的信任，让他没有多想，同样起身，满怀戒备地看向了如烟。
“公子，这是何故？”
如烟虽然脸上惊讶，但是声音依旧平静。
沈林嘴角带笑，缓缓道：“唐突了佳人，还真是抱歉。只不过是我心中有些疑惑，想请您解答一番。”
“之前，我为何在你身上...察觉到了一丝妖气呢？”
这句话一出口，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高雅琼和高胜寒满目惊讶，完全不敢相信这位混迹于烟雨楼多年的花魁，竟然会是个妖族。
而如烟一直平静的脸色，终于起了波澜。
她瞳孔微微收缩，嘴唇轻颤道：“公子，许是看错了...”
一番话刚出口，她就感觉到了脖颈处一阵刺痛。
梼杌长刀的刀锋轻轻抵住，便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线。
“不老实！”
沈林微微摇头，轻声道：“我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，若是有一个满意的答案，我或许还能放你一马。”
其实此刻的沈林心中也没有那么确信。
和妖族打了那么久的交道，再加上他这一双没有被封印的眼睛。
沈林自认，任何妖族在他面前都无法隐藏。
可是刚刚如烟身上泄露的那一丝妖气，很古怪。
跟沈林之前所接触到的那些妖族没有一丝相像。
不仅如此，此刻如烟明明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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