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之外，你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吗？”
人皇叶氏始祖话语平静，没有丝毫情感波动：“不会有那么多巧合，若是一直出现巧合，基本就可以确定。”
华云飞看向无上帝宫的中央，那里就是无上天帝的寝宫，天帝叶不凡就在那里？
确实如人皇叶氏始祖所说，一直出现巧合，那将不是巧合。
不管是人皇始祖的名字，和人皇叶氏的传承，这些是巧合，但也是一种信号！
“他已经大变样，就算你如今站在他面前，也认不出他。”
人皇叶氏始祖叹息，这是她出现后，第一次出现情绪化语气。
“前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到无上帝宫一次，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道侣？”
华云飞能够感受到人皇叶氏始祖语气中的无奈。
“是如此。”人皇叶氏始祖颔首。
“前辈应该就是这座世界的本土生灵吧？”华云飞问道。
皇叶氏始祖道：“他在外界应该还有其他道侣吧？”
云飞颔首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人皇叶氏始祖的语气并无太大波动。
“当年他在清醒的时候救下了濒死的我，那之后我就决定一直跟着他，直到现在，也没有放弃过救他。”人皇叶氏始祖道。
“救他？”华云飞想起之前扳倒无上天帝的话：“难道成为无上天帝是一件不好的事？”
“他已不是他，难道是一件好事吗？”人皇叶氏始祖道：“现在的他是新生的他，因黑冥大世界的意志而诞生。”
“而过去的他，如今只能活在体内的牢笼里，难见天日。”
“甚至……也可能已经陨灭。”
“傀儡？”华云飞皱眉。
“真实情况会比傀儡略好一些，但也差不多，其他人服务他这位无上天帝，而他则服务黑冥大世界的潜意志。”
“正常的时候他是他，但若黑冥大世界的潜意志插手，他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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